第10章 重逢

        作为首席律师的我,自然是有数不尽的权力和金钱,自然就没有了办案子这些繁琐事项的困扰。

        所以我现在只接了一宗案子,也就是聂谦的自诉诽谤案件,只是我没想到,我和她会重逢得那么巧合。

        刑事案件一般来说流程都会偏久一点,毕竟涉及到定罪量刑,如果案件事实不清晰,证据不充分,就随随便便把人抓进去,甚至还有案底留存,怎么想都很不合理。

        在一个月后,对方的辩护人发了个邮件过来,来征求被害人的和解。

        作为刑事自诉案件,《刑事诉讼法》明确规定在宣告判决以前都可以和解,请求自诉人撤销自诉。

        类似于一种用金钱赔偿对方损失来换取免除刑罚的方法,果不其然,今天就收到了对方发给我的邮件,约定我们在本市的一间酒店会谈,是为了积极争取自诉人的和解的。

        本来我根本就没有和解的打算,但是一看律所的署名,我整个人都惊了。

        “星胜律所,不是我的老东家吗?”更令我惊诧的是后缀的刑事辩护律师的署名,“阮律师,不会是阮雅铃吧?”

        她那张令人心醉神迷的脸瞬间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了。

        本来叶怀薇怀孕了,我其实也有就跟她在一起的打算。

        而现在阮雅铃这个我曾经深深迷恋的女人,竟然以这种意料之外的方式再度和我重逢,我倒是有了想过去会会她的打算了。

        “不可能和解……我缺的是钱吗?”聂谦回答得很干脆,他宁愿花这么多天提起自诉,也不愿放过这个伤害他至深的女人。

        就是因为她的一句谣言,毁了他的一生,再怎么惩罚她他也不觉得过分。

        其实在我看来,被告人申请和解其实很大程度上是受迫于已经刑事立案。

        如果没有立案,那么根本不足为惧,现有的法律对此虽有明确规定,但处罚往往是行政处罚居多。

        而遇到这么坚决的刑事自诉人,算她倒霉,惹了个硬茬,如果不撤诉,那么如果证据充足,大概率是要被判刑的。

        “那你还过去吗?见一见那个中伤你的女人。”

        “我不想见她,我只想看到她出现在被告席。”他恶狠狠地说道,“你帮我转达我的意思就可以了。”

        那这样也好,我只身一人赴宴,跟老同事叙旧也不会怕人多口杂什么的。

        至于被告人肯定是在场的,我先明确告知了对方我方当事人的意思,他们就要准备辩护的证据材料了。

        其实跟很多人的认识不同,无论是民事案件还是刑事案件,律师之间虽然代表着双方当事人的利益,但其实律师内部是没有什么很激烈的矛盾的。

        我们都是帮人办事的服务者,甚至还有可能认识,正如今晚,我只身赴宴,并不会和对方起什么争端。

        我们相约在酒店的一个包间里,我方其实就派了我一个律师,但对方兴师动众了一大批人,被告的女孩,她的父母,甚至她的很多无关紧要的亲戚都来了现场。

        这件事对她来说异常重要,这事关她的前途和未来。

        被告的女孩叫冯蔚,家里是做生意的,虽然有钱但是缺乏管教。

        因为物质条件充裕,所以还有些大小姐脾气。

        怪不得上次聂谦找公安局要她公开道歉的时候,她还是那副嚣张跋扈的态度,恨不得一拖鞋抽过去。

        直到值班民警劝说她,她才勉为其难地在网络上辟谣,但对聂谦已经被损害的名誉于事无补。

        更要命的是,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加上这次的辟谣没有热度,而且她语句里明里暗里都在申明自己并没有错,而只是迫于压力公开道歉而已,导致聂谦对她更加气愤,非要她进去坐牢不可。

        如果是我看到对方还是个学生,可能就心软了,觉得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但在聂谦的角度,他这么做确实是无可厚非,毕竟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她的亲戚都正襟危坐,她的父亲拿着茶杯的手都在抖,她的母亲眼眶红红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而她却仿佛没事人一样翘着二郎腿玩着手机,根本不把已到场的我放在眼里。

        不过说实话她长得还是不错的,但是这种紧跟潮流的妹子真的不太合我胃口。

        她的长发染成了灰绿色,眼影涂得特别重,加上刻意修饰的眼睫毛,眼睑简直就是一片黑。

        她的口红也是比较暗的色号,金色耳环叮当作响,颇有一种非主流的即视感。

        而露脐装短T恤和一条短到差不多可以露出内裤的牛仔破洞短裤也足以证明这一点。

        如果她素颜出席,或许我会对她更有好感一点。但是浓妆艳抹的她显得尤为做作,即使底子和身材的确不错,但是真的让我欣赏不来。

        阮雅铃居然是我们之中最晚到场的,她今天来得有些匆忙,几乎是小跑着过来的。

        当我第一眼看到她时,我就折服于她无与伦比的美貌,眼睛再也离不开她了。

        她把秀丽的黑长发盘了起来,用一个鎏金的发夹夹住,梳成了一个半圆丸子头的形状,显得韵味十足。

        今天的她还是只画淡妆,脸上的粉几乎看不到,冷桃色的口红把她的嘴唇修饰得格外好看。

        此外,她的穿搭也颇有特色。

        今天的她穿着一件并不算厚的浅绿色针织毛衣衫,虽然没有特殊的花纹,但是束腕的袖口上点缀着两朵白色的珍珠蝴蝶结,别有一番风趣。

        白色的半身紧腰镂空长裙更是把她淑女的气质衬托的无比凸现。

        虽说是镂空长裙,但里里外外总共有多层,肯定也不会显得媚俗。

        鞋子则是她常穿的女士浅口单鞋。

        不知道她的腿天生就白,还是穿了一层薄到看不出的丝袜,总之裸露出的那一段小腿的肌肤真就如同玉石般晶莹剔透,让我忍不住有种摸一摸的冲动。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她有些懊恼地坐了下来,就坐在我的身边。

        她隐隐约约中好像瞥了我一眼,但现在她却是正眼都不看我,忙着询问被告人那边的真实意见。

        她的父亲情绪十分忐忑,他根本就没料到自己的女儿只是发了条微博,就即将面临牢狱之灾。

        但他永远也无法切身感受到聂谦那种遭受千夫所指,被女友背叛,被公司开除,被毁掉人生的痛苦。

        “五万顶天了……多的也不会再给了……”他的确是个精明的商人,但这一招他算错了,因为我们这边根本就没有刑事和解的打算。

        “五万是吧……我记一下……”阮雅铃非常认真负责地记录着当事人的话,正如以前对待任何当事人那般细致入微。

        我不自觉地望向了她,一时间竟凝望出神。

        她挽了挽垂落在额头前端的发梢,继续记录着对方的意见。

        她的侧颜真是美艳绝伦,白皙的脸蛋,微垂的长睫毛,足以让人心醉神迷,更别说是脑海里一直都有她的倩影的我。

        我一瞬间觉得我对她的感觉,或许就是对恋爱的渴望。

        当初我自不量力,只能远远地瞻仰她,而现在,我能尽情地对她做任何事,只要我愿意。

        但是我的内心告诉我,她是一个值得我珍视的女人,我不能随随便便就这样找个场合就把她占为己有。

        其实我看她记得这么认真,心里还是有些愧疚。

        既然我决定出席蹭人家一顿,那就代表我有和解的意愿,现在就默认进入了讨价还价的阶段。

        可是我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六,来这里只是为了和阮雅铃再见一面而已,至于他们开出的价钱,无论开出多少,我方都不会选择和解。

        当她记录完毕,眼睛看向我的时候,就已经和我对上眼神了。

        毕竟是老同事,见面总不至于跟仇人一样。

        但或许因为她恪守律师的职业道德,不会轻易地和我当着当事人的面轻松地会谈,哪怕我们之间认识,也要装出一副不认识的样子。

        “赵律师,你看这份和解协议可以吗?”她刚刚照着当事人父亲给她念的金额记录了一遍,然后把电子版的材料推给我看。

        也就是把她的手提电脑移到我的面前。

        “天哪……好近……”我的心脏砰砰直跳,我没想到她动作这么快,一瞬间就凑了过来把电脑里的文件给我看。

        她身上淡淡的兰花香弥漫在我的鼻腔周围,真是沁人心脾,让人忍不住多吸两口她身上香香的体味。

        如果我直接说我方不容易和解,那就太扯淡了,毕竟人都来赴约了,一见面就说不和解,不如当初直接在线上否决呢。

        我用上了最经典的拖延战术,也就是说他开出的赔偿金额太少,根本体现不出诚意。

        无论我们在讨论什么,被告人却依旧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刷手机,一点紧张感都没有。

        或许她真的是个法盲吧,连立案都立了的刑事案件,她居然还能淡定自若地在这里玩手机,或许根本就不知道她要付出多么惨痛的代价。

        “律师,五万你还嫌少啊?”

        “不,这是我当事人的意思。”我很坚决地回答道,即使我在撒谎。

        “我女儿就是不太听话,做了错事,但是就是发了条什么信息,你也不至于这么开口要价吧。”他脾气有些急躁,把责任又推到了我的头上,要求我给一个合理的价格。

        “你别吵!说话这么大声!”我还没有回应,他女儿倒是先发作了。

        她白了自己的父亲一眼,然后继续看手机。

        似乎这一家人都没有把刑事和解当一回事嘛。

        阮雅铃颇有种欲言又止的神态,她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的当事人,想要给他们一点提醒。

        如果我方不同意和解,那么刑事侦办程序走下来可是用钱也解决不了事的。

        “五万真接受不了,人家工作也丢了,还被迫回到这里工作,这点钱怎么补偿人家啊?”

        “我觉得如果经济条件允许的话可以再给多点,如果对方执意要告,那就要看法庭的意思了。”阮雅铃也柔声劝慰道。

        她的父亲作为商人,肯定是视自己的财产为命根子的。

        哪怕他知道不和解的后果,但他还是选择相信阮雅铃的业务能力,给他们做一个无罪辩护。

        所以他大手一挥,愤然离席,接着说道:“五万就五万,你们爱拿不拿。”

        果然是有什么家长就有什么样的孩子,其实她的母亲一直都想争取和解,但是架不住自己没有话语权,全靠父亲话事。

        而女儿也一直觉得自己不过是发了条微博而已,根本就不觉得自己犯了什么错,犯罪更是无稽之谈。

        因此她还是在座位上刷手机,全然不顾我的感受。

        阮雅铃也是比较尴尬了,她有些无奈地看着我,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苦笑。

        恐怕她也觉得自己的当事人烂泥扶不上墙吧。

        我们省已经实现了法援刑事案件全覆盖,也就是被告人有权申请免费的法律援助,而派出法援的律师事务所则由摇珠决定。

        他们很显然是摇到了我的老东家星胜律所,而阮雅铃研究生研究的正是刑事法,算是律所里最会打刑辩的辩护律师了,所以应该就是这样子派她出来的吧。

        当律师无法选择自己的当事人的时候,其实还是比较无奈的。

        就比如对面一副暴发户的样子,根本就没把这至关重要的刑事和解当回事,甚至连好脸色都不给我看。

        尤其是被告的那个女孩,自始至终就没有抬起头看过我一眼,也没有任何歉意,这种人难道不进去蹲几年,光是凭借柔性的劝导,又怎么能够成功改造呢?

        “五万的话,那我也觉得没有必要谈了,那就等后面的程序吧。”我也落下了狠话,收拾东西准备走人了。

        他们一家子居然走得比我还快,她父亲愤然离桌之后就不见人影了,不一会母亲也拉着女儿走了,那些杂七杂八的亲戚也跟着大部队离开了。

        我东西还没收拾完,饭桌上就剩下我和阮雅铃两人了。

        “唉,难办哦……”阮雅铃有些无奈地扶了扶额,现在和我独处,她终于能发泄一下对自己当事人的不满了。

        哪怕我俩连见面时一个招呼都没打,但现在却还是有曾经同事间的默契,就案件讨论了起来。

        “哦对了……那个……好久不见……”我甚至不敢直视她美丽的眼睛,想把话题扯到我们两人之间,毕竟是旧同事,叙叙旧聊聊天也是合适的。

        “哦是啊,你在心海那边过的怎么样,当首席律师累不累啊?”她也被我引导着聊起了生活上的事,甚至还给予了我前所未有的关心。

        “挺好吧,你现在呢?”我自然是不敢透露心海之心的秘密,哪怕我现在就可以把她拥入怀中,甚至直接侵犯她,但是我还是忍住了。

        “很忙啊……这次还接了这种硬茬,真是头大……”她有些抱怨,正如如此,我们的距离再次贴近。

        “哦对了,我有点佩服你诶,自诉案件都能立案成功。”她顺着话茬继续说,又聊回了刚刚的那个案子。

        “主要是事实够清楚嘛,你也知道的。”

        “不是,我是说这种诽谤的案子,公检法那边要立案挺不容易的。”

        “是啊,当初找证据的时候还是很麻烦的。”

        “我这个当事人,唉,根本都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还以为什么都可以花钱解决,叫他花钱吧又扣扣搜搜。”阮雅铃又埋怨起自己的当事人了,或许可能是能和我聊的话题太少了吧,短暂寒暄之后又回到了案子本身。

        我的心砰砰直跳,这是我和任何女人相处都没有的感觉。

        如果我愿意,我现在就可以把她脱得精光,让她赤身裸体的在酒店房间里给我服务,但是我似乎没有了当初对她那么狂热的肉欲,反而是笃定了她在我内心中至高无上的地位。

        曾经自己仰慕的女神,不容许我随意地玷污。

        “就这样吧,我也准备回家了。”她喝完最后一口茶,装起她的电脑,然后提着手提包准备离开。

        她对我仅仅可以用客气来形容,并没有对黄闯那种明着追求她的人那么刻薄,但对待身为老同事且身居高位的首席律师的我,她也没有表露得像别人那般讨好谄媚,反而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优雅端庄,礼节礼貌相当到位,但又不亲近。

        我跟着她的步子,离开了酒店房间。我们虽然是老同事,但是还没有到很熟悉的地步,聊天也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

        “首席律师应该很忙吧。”

        “不忙不忙,甚至还可以说比较轻松。”

        “你真厉害啊,那么多人都考不进就你选上了。”她的话里有由衷地赞叹,但也隐隐约约中透露出一丝丝遗憾。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选上的,但我还是挠了挠头回复道:“运气好而已。”

        我们走到了酒店门口,我的车停在停车场,正准备和她道别,却见她打开了打车软件,我有些好奇,凑上去问了一句:“你不是有车吗,今天没开车来?”

        “没开来,下班的时候和别人蹭到了,就送去维修了,傍晚来的时候也是坐车过来的。”她如实回答了我的问题,但是语气还是那么高冷。

        “怪不得你今天这么迟来,平时你都很准时的吧。”我忍不住打趣了一句。

        “你又记得我准时啊?我和你都快半年没见过了。”她也有些幽默地回应起了我的玩笑话。

        “你别打车了,我送你回去吧。”机会已到,我巴不得恳求她赏脸我送她回去,看来即便已经宠幸过无数女人的我,在自己真正钟意的女人面前,还是改不了献殷勤的毛病。

        “算啦,不顺路的吧。”她摆摆手,或许只是因为客气。

        “那你家在哪?”

        我以为问到这里她会非常警觉,但她很轻描淡写的说出了她家的地址,刚好和我新买的别墅是同一个方向。

        “走,顺路的。”其实不管顺不顺路,我都会请她赏脸上我的车,然而她非但没有拒绝我,反而浅浅地笑了笑,有些调皮地说了声:“谢谢啦。”在那一刻,我的心彻底被她俘获,都快要被她的反差给融化了。

        原来她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高冷,相反从某种程度上看还蛮可爱的。

        她坐上了我的车,还饶有兴致的跟我聊起了我曾经坐着辆电动车上班的趣事,却殊不知自己已经羊入虎口。

        她坐在我的后排座上,掏出了一个小镜子,边跟我聊天边整理了一下妆容。

        而坐在后面的她的所作所为,被我透过后视镜看得一清二楚,她都要回家了还补口红,难道是为了欢迎我吗?

        但其实后面才知道她还要开一个什么线上会议,而为我补口红这种说法也只是我的妄想罢了。

        “送到这就可以啦,谢谢啦。”她很礼貌地和我道别,但我心情无比激动,颇有痴汉尾随的兴致。

        于是我暗自修改了我的侵入住宅的法律规定,让她默认自己的住宅可以由首席律师随意进入,而我找了个车位停好之后,便跟着她走进了她的小家。

        她家是一个很不错的商品房,但外表很光鲜的阮雅铃,家里居然有些小乱,但是并不会影响到家里温馨的氛围。

        从门口的鞋柜看,里面只有女士鞋,也就证明了她其实是一直是单身居住的。

        虽然她一直没有嫁人,但是还是跟父母分开住了,或许只是为了工作便利吧。

        她的公寓灯光很柔和,空气中也弥漫着淡淡沁人心脾的花香,细看其实是阳台的绿植。

        她家里没有宠物,但是门外的那一抹绿茵总是会让人觉得生机勃勃。

        白兰花、九里香、瑞香……这些品类繁多而又带有芳香气息的花草点缀着她家的阳台,她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阳台稍微浇浇水什么的。

        她家的阳台还有一个竹编的大摇篮,上面有一个浅蓝色的小卧枕,看来她晚上觉得无聊的时候也会在摇篮上发发呆什么的,没想到一向以骄傲姿态示人的白富美,私下居然也是个有情趣的小姑娘。

        因为修改了法律,她好像没有注意我的存在似的,直接就伸手到背后解开了内衣的扣子,然后很自然地脱了下来,暂时丢到沙发上。

        她的内衣是乳白色的,上面点缀着许多蕾丝花边,中间也有一个淡蓝色的小蝴蝶结,我捡起它闻了好一会。

        但她完全没有在意,而是走进了房间打开了空调,再把笔记本电脑插好电源,准备晚上的线上会议。

        盘起的头发被她稍微整理了一下,也是美丽动人,我凑了上去轻嗅她的发香,淡淡的幽兰香气实在是令人心旷神怡。

        然而即便我可以随时侵犯她,但我此刻的淫欲却没有我臆想中的那么高涨,反而我很享受这种单纯在她身边闻她香香的头发,握着她软乎乎的小手的感觉。

        是的,她的手真是意想之外的柔软,简直是柔若无骨。

        或许这跟她从小就跟笔杆子相伴,没有操持过家务有关吧。

        现在当律师也是在办公室里工作,不会用手做一些粗重活,而她家里也有很多机器便于做家务,什么扫地机器人、洗衣机、洗碗机应有尽有,或许这就是她的小手能够一直保持这么柔软滑嫩的秘诀吧。

        在她打开电脑的时候,我也环顾了一下她的房间。

        房间并不大,但是灯光很柔和,加上墙壁贴了一层淡粉色的墙纸,显得格外温馨。

        没想到在我眼里的高冷女神的房间居然还有些少女心。

        她的床上乱倒是挺乱的,一床白色的被子根本就没有叠过,床上也有几个看起来软软的毛绒公仔,毕竟独居在家,除了我这种不速之客,根本就没有人会闯进她的卧室,所以她自然也不会怎么收拾。

        不过这让在我眼里近乎完美的她变得真实可触碰了,抛开她杰出的能力和傲人的美貌不谈,她也只是个二十七岁的姑娘。

        虽然到达了适婚期,但是她显然对独身更加满意。

        “听得到吧,各位。”这次的讲座是省里面派的破产庭审判庭长开的,每个律所都要派几个律师去听。

        虽然阮雅铃硕士主攻刑法,但耐不住民事法律受众面更广,案子也更多,她也是要学的。

        其实以前开这种会我都是摸鱼的,就算去市里的中院开过几次,我也并不觉得上面的人侃侃而谈有什么很显着的价值。不过是宏观的理论而已。

        但阮雅铃毕竟是工作狂魔,就连这种专家讲座她也听得蛮认真的。

        不知道现在她有没有在看着屏幕发呆,但起码没玩手机或者挂着讲座去玩别的已经是很认真的表现了。

        我就这样找了张椅子坐在了她的身旁,跟她十指紧扣,就像情人一样。但她始终无法觉察我的存在,是被我修改后异变的法律使然。

        但我哪怕再珍视她,雄性生物的本能它还是如约而至了。

        她如此美丽动人的姑娘,正是我狩猎的目标,她即将成为待宰的羔羊,被我彻底地征服她的身体。

        我又略微修改了一下法律,让她能够认知到我,也能正常和我对话,但是不会对我的行为产生讶异,就如同最传统意义的平然一样。

        “雅铃,你怎么看待赵永凡?”我不确定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所以有些忐忑地问了她一句。

        虽然我随时可以占有她的肉体,但其实我更想占有她的心。

        “一个关系比较好的同事吧,人也很老实,挺认真负责的。”

        “那你会不会对他有好感呢?”我接着问,期待得到她肯定的答复。

        “这倒没有,我好像没怎么对男人动过心。可能是我眼光太高了吧。”她如实回答,倒是在我的意料之内。

        如果没有心海之心赋予我的能力,我什么也不是,还只是那个庸碌无为的小律师罢了。

        她这种漂亮又有能力的白富美,怎么会看得上我?

        “那你没谈过恋爱吧?”我到有些好奇她的情史了。

        “谈过一个,不过是初中的时候的,稀里糊涂就谈了,当时啥也不懂,连手都没拉过。”

        “那你初吻还在咯?”

        “是啊。”她回答道,令我惊喜万分。

        想不到我也能够拥有这种漂亮女孩的第一吻,而且是保留了二十七年的珍贵一吻。

        曾经我肯定以为她会接受其中一个追求者,因为她实在太好看了,但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动过情,所以她也不愿把珍贵的初吻献给别人。

        我身体里的荷尔蒙快要满溢出来了,跟她呆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我一直享受着这种温馨美好的感觉。

        但是我体内沉睡的野兽终于觉醒,她诱人的小嘴即将被我占有。

        我把她的头捧了起来,让她面对着我。

        摄像头记录着一切,她就当着会议里所有人的面和我接吻,让大家见证我们的幸福,尽管他们完全认识不到。

        “咕啾咕啾……”我紧紧地贴住了她的香唇,心脏在此刻骤停,我终于吻到了在我心目中至高无上的女神。

        她嘴里也有股淡淡的花香,但是舌头实在是太笨拙了,还要我积极地去挑动才能使之与我的舌头缠绕。

        不过夺去她初吻的快感的确是前所未有,毕竟她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女神。

        “嗯嗯……”我和她的舌头持续缠绕着,她也发出了可爱的哼哼声,没想到人前高冷的阮雅铃亲嘴的时候居然这么可爱,而且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这种独享美人的快乐真的是令人心旷神怡。

        作为一个资深的老色胚,我的手自然也不会太安分,顺其自然地就隔着上衣抓住了她的乳房。

        她的乳罩已经脱掉,通过轻轻的抚摸明显能感知到乳头的位置。

        想不到阮雅铃居然仅仅和我亲嘴乳头就变得这么硬了,那么接下来更要好好玩弄一下她了。

        想不到我曾经在床上意淫过的场景,在今天居然成为了现实。

        我把她的针织毛衣衫撩了起来,挂在乳房上面,两颗浑圆的大白馒头就脱落了出来,看起来真是QQ弹弹,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揉一把。

        我们在讲座所有人的面前开了摄像头,结果却在这里表演亲嘴和揉胸。

        但是这永远不是最糟糕的,可怕的是当我的淫欲起来之后,对于阮雅铃可能会出丑机会也不放过,或许接下来的直播内容将会更加露骨。

        “阮雅铃啊阮雅铃……你终于是我的人了……”我从未如此紧张雀跃,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肉棒都快把裤裆给撑爆了。

        在揉捏完她奶子的之后,我的行为也越发越界,整个人扑在了她的胸前,像婴儿舔舐母亲的乳房一样吮吸住她的乳头。

        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处女,就连乳头的颜色也是粉嫩嫩的,真叫人着迷。

        我轻轻吮吸着,啃咬着,发泄着自己狂热的欲望,又生怕弄疼她。

        或许这和聂谦对待蒋紫泫的心态是一样的,虽然在亵玩她的身体,但是从来就没有把她当做一个玩物,而是一个值得我投入身心去爱的女人。

        “吸溜吸溜……”她的乳头在我的舔弄之下早就硬的不行了,但她一脸无知的表情或许更让我感到愉悦。

        我想要的不是直接的服从,那样的确没什么意思,我想要循序渐进地征服她的身体,直到征服她的内心。

        “雅铃的小内裤是什么颜色的呢?”我变得越发好奇,她的白色镂空长裙把她衬得如此优雅,现在却要被我整条脱下,让我目睹她小内裤的真实面目。

        “啊……安全裤……穿长裙也要穿安全裤吗?脱掉脱掉……”我有些纳闷,但是一想到阮雅铃是个很注重自己仪表的女人就不觉得奇怪了。

        她宁愿牺牲一些清凉来换取自己不会走光,所以穿了一条黑色的安全裤。

        但是在我面前,就算她裹得像粽子一样严严实实地,最后还不是得全部脱下,跟我坦诚相见吗?

        脱掉安全裤,我终于见到她小内裤的庐山真面目了。

        清纯的白色符合她的清冷高雅的人设,蕾丝花边的装饰凸现她选择内衣的美感,正中央的奶白色小蝴蝶结增添了一丝俏皮可爱,这和我想象中她的内裤款式如出一辙。

        我都忍不住把鼻子贴上去了,隔着白色的布料紧紧地贴住她的阴阜,猛嗅她私处的体味。

        她裆部的布料轻盈柔软,比亲肤的棉布来得更轻盈一些,但又没有丝质布料那么滑溜。

        远看是三角内裤完美地勾勒了她漂亮的阴部,触碰起来却是相辅相成,既能感受到内裤的柔软,又能感受到私处黏黏湿湿的温暖。

        我掰开了她的内裤,仔细地观察她的小穴。

        她的小穴穴口紧闭,两片暗粉色肉肉的小阴唇死死地守护着主人的小穴,却被我用两只手指轻松地掰开,阮雅铃最私密的阴道就这样被我尽收眼底。

        她的穴腔的确是粉红色的,一层薄薄的膜也清晰可见,看来她的第一次真的要奉献给我了。

        不仅如此,她整个人都要奉献给我了。

        哪怕她现在正在摄像头前认真地开会,但我将当着大家的面跟她进行性的融合,这种把我心目中高冷女神的隐私公开的感觉真是背德感拉满,虽然他们并不能完全认识到她正在和我做爱,只是会把这个当作是常态。

        而阮雅铃的小穴如此粉嫩诱人,让我忍不住用舌头去舔一舔。

        毕竟这是她的处女膜被夺走前的最后纪念了。

        我让她保持M字开腿的姿势,然后用两只拇指拨开了她紧闭的小穴。

        里面居然涌出了一点晶莹的汁液,或许是刚刚亲吻和袭胸导致她有些兴奋了吧。

        “嘶哈嘶哈……”我舔食着她穴里的哪滴晶莹的液珠,咸咸的骚骚的,原来女神的小穴也和别的女人一样嘛。

        揉搓她的小阴蒂也会惹得她“哼嗯哼嗯”地叫起来,把手伸进她的穴里抠弄也会让她下面变得湿答答的。

        在我眼里完美的女神,虽然尚未经历过性事,但是身体却还是很有小痴女的感觉的嘛。

        你看,抠这么下,淫水都能拉出丝了。

        她其实是无意识地发出哼叫的,这是源自身体的本能。

        但她的浅哼一点也没有平时说话时清冷的感觉,反而居然还有些娇媚,有些可爱。

        如此反差,怎能让我不上头呢?

        我的肉棒再也抑制不住,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即便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女神,也无法逃过肉棒的玷污,就在今天,她的处女将被彻底夺去,只为我所有。

        “嗯咕……”她在我的肉棒逐渐进入她的穴腔时,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声音,好像是在阻止我的行动,但其实是无意识的举动。

        渐渐的,肉棒已经顶到处女膜了。我倒是变得有些踌躇,毕竟是我的女神,就这样在椅子上夺走她的处女未免也太随便了。

        于是我强忍着欲望,把她抱到了床上。你看,为了找个正式的场合给你开苞,我都为你付出了这么多咯,你还不感谢一下我?

        她可不会有任何不合时宜的反应,在她的视角里我的举动稀松平常,甚至她把我当作空气一般的存在,而非她心目中的老实同事赵永凡。

        她的表情根本没有丝毫变化,只是轻轻地接受着我的亲吻和抚摸,以最传统的女下位躺在床上,准备接受我的开苞仪式。

        她脸上的表情十分平静,一如平时工作生活中的静穆。

        她平时不苟言笑,但是笑起来却是如同皎月般纯洁动人,令人痴醉。

        可现在她正赤身裸体的躺在我的胯下,大张着腿向我展示着她最私密的花蕊。

        我即将彻底地得到她。

        “忍一下哦……可能会有点痛……”我没想到我第一次说这种假惺惺的台词会是对她说的。

        我从来就没想过她是处女之身,这么美丽的女人,身边环绕着众多追求者,失身实在是太正常了。

        但没想到她竟然还能把处女之身完完整整地交给我,我对她的感情也越发深厚了。

        “嗯……”她居然奇迹般地点了点头,然而表情还是那么平静,这倒让我有了她在跟我对话的错觉,只是在她眼里,我不过是一个如同空气般存在的陌生人罢了。

        肉棒穿过层层防御,抵到了薄薄的一层膜,我心一横,直直地就捅了进去,回应我的只有阮雅铃“啊啊!”一声的尖叫。

        “很痛吗?”我停下了肉棒的进攻,用手指捏了捏她俏丽的脸蛋,她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眼眶已经有些湿润了,想必是破处时激起的泪水吧。

        我让她休息了一会,等到那阵剧痛过去之后,便慢慢地抽动了起来。

        她的叫声也没有那声尖叫般凄厉了,虽然疼痛还没有完全消逝,但是她显然已经适应了我肉棒抽插的节奏了。

        我和她十指紧扣,就像依偎在一起的恋人一样。

        我们两人的性器也交合着,发出“啪嘟啪嘟”的响声。

        她的小穴紧致无比,不愧是原装的处女。

        在今天得知她是处女的时候我还有些惊喜,现在可算是把这份惊喜兑现了。

        她的小淫穴肉紧紧地缠绕着我的肉棒,让我爽得直升天。

        “雅铃……雅铃……”我高声呼喊着她的名字,正如我当时意淫她的时候一样。

        可现在她却真实地出现在我的面前,身体已经完全被我占有。

        她扭着屁股,迎合着我肉棒的攻击,好像我们是天生一对,行房的时候也默契万分,实际上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人。

        “嗯嗯……”她并不会在最爱的时候跟我耳鬓厮磨,或许是经验不足导致,也或许是她跟我之间的感情太过浅薄。

        或许培养感情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而第一步就是先征服她的肉体。

        虽然这种手段和别的恋人感情发展全然不同。

        阮雅铃即使再高冷,但毕竟也是个女人,在男人胯下的时候也只能“哈啊哈啊”地娇喘着,显露雌性独有的妩媚。

        我则因为她的淫叫而变得狂热,双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揉搓个不停,想要通过刺激她的乳头让她发出更骚的叫声。

        而她的淫穴也继续被我抽插着,她的汁水也并不少,抽插起来也让我愉悦万分,我的肉棒刺激着她的私处,或许也让她有些兴奋地叫出声来了吧。

        “嗯嗯嗯……”她的叫声随着我的抽插变得高亢,果然阮雅铃这个外表高冷的女神,也是有很女人味的一面的嘛。

        她的长发因为我的玩弄变得凌乱,丸子头早就被我随意地解开,让她披散的头发挂满了湿漉漉的汗珠。

        她裸露的酮体白净无瑕,真是天生的尤物,只可惜仅凭我个人的意思占为己有,真是对不起爱惜了这副身体这么多年的本人了。

        或许是第一发的原因,我很快就射了出来。贤者时间已然来临,我看着裸体的女神,看着她黏糊糊的样子,居然有种愉悦的征服感。

        会议早就开完了,看来我和她的激战已经影响到她的工作了,但是我并不打算穿上裤子就拍拍屁股走人。

        既然这是她的初夜,今夜还如此漫长,或许我能陪她直至明晨。

        氤氲的水汽里,花洒喷洒着温暖的水流,冲洗着我们的身体。我们就这样在浴室里继续展开我们的下一轮战斗。

        奇怪的是,我的贤者时间似乎比平时短的多,或许这就是女神和别人的不同吧,竟然给了我“冷却缩减”的属性,那我可得好好让她爽个没完了。

        “唔哦……”她的腋下被我舔舐着,脱毛后滑溜溜的腋下居然也这么好玩,而且一点异味也没有,反而是女神兰花味的体香变得更加馥郁,也更令我上头。

        她浓密的阴毛下,刚被开苞的小穴里,塞了两只我的手指,只有用我的金手指才能给她最极致的快感。

        我的肉棒则是摩擦着她的两股之下。

        阮雅铃的屁股真是翘,捏起来又软,给我素股真是太合适了。

        曾经自己好多次幻想过把她的西服裙撩起来,好好地揉一揉她的大翘臀。

        今日一用,简直超乎我的想象。

        她的臀部简直是魅魔的屁股,又滑又软,怪不得就连穿了裙子都能吸引到我,裸体之后更是让我血脉偾张啊。

        “嗯啊啊……”此刻她撑着墙壁,撅着屁股,右腿被我抬了起来,我就这样在她的身后后入着她。

        我的脑袋紧贴着她已经被水浸湿的长发,舌头灵巧地捕捉到了她的耳朵的位置,便开始咬了起来。

        她的耳朵并不敏感,但是小穴被我插得啪啪作响呢,自然是淫叫连连。

        洗完澡之后,大战仍未结束。

        我一边后入着她,一边跟着她走出了浴室。

        她找了一条干净的浴巾擦身子,而我则跟她共用一条,让毛巾包裹着我们两人,就像一根鸡肉卷一样。

        而在卷子里面,她和我面对面,虽然她矮我半个头,但并不能妨碍我低下头和她亲吻,甚至肉棒也能抵到她毛茸茸的阴阜上,逗弄着她的小骚穴。

        夜晚对我来说,又是熟悉的滚床单时间,但对于阮雅铃这个刚被夺走处女之身的美人却是那么陌生。

        我的喘息和她的淫叫此起彼伏,晦暗的灯光下,我们两人在床上缠斗着,狂热地享受着干柴烈火之事。

        昏黄的灯光斜照着我们两人的身影,照到了墙壁上,我才能清晰的看到她撅着屁股被我抽插的姿势有多么屈辱。

        可怜的阮雅铃,明明是这么一个自尊自强的高冷女神,现在却像一只卑贱的雌兽一样被我完全占有。还在我的淫威之下发出阵阵淫靡的骚叫。

        但我心里对她的感情却是得到了升华,在享尽肌肤之亲之后,她和我共枕而眠。

        她的睡颜恬静得不像话,就像一只乖巧的小绵羊,侧卧在我的身旁。

        她并不知道我是赵永凡,或许这对我来说有些遗憾,但为了和她关系更进一步,我不得不用更新的手段。

        此后,我以成为她的同居室友的名义和她住在了一起。

        至于她是怎么答应我的请求的,当然是我暗地里修改了法律,让首席律师可以以同居的名义住进别人家里,而别人不能拒绝。

        她显然是不太习惯我突然的光临,哪怕之前睡过她一晚上,但她的认知中并不是和我赵永凡睡的,所以她对我的感情也正如我盘问时那样,算是关系还说的过去的同事关系。

        对于和我共处一个屋檐下,她的举动或多或少都透露出一丝尴尬,因此她把客厅什么的都打扫得干干净净,只怕我发现她平时也有一点小邋遢的习惯,但其实我早就知道,而且并不介意。

        “凡哥,你帮我浇一下花可以吗?”她在跟我相处了一段时间过后,也渐渐放的开了,也会使唤我做一些家务了。

        但我很清楚她这种心里防线很坚固的女孩子,也不会很轻易地被我走进她的内心的,但她能和我一起收拾这个小家,也算是新的开始了。

        自从有了她之后,我基本上都没有找过其他的女人。

        包括现在已经怀孕的叶怀薇和郑秀妍,我也很少去看她们。

        我现在真叫是全副心思扑在她的身上,她的一颦一笑都会触动我的神经。

        即使她的肉体早就属于我,但我还是想以赵永凡的身份走进她的生活,成为她生命中的一部分。

        为此,我竟很少用她来发泄欲望。

        或许是纯爱在这一刻让我感觉到了强烈的使命感,哪怕我很馋她的身子,却也没怎么修改法律进她的房间,而是很有礼节地和她居住在一个屋檐下。

        阮雅铃在我面前的确非常注重自己的形象,所以哪怕和我同居,她也不会像以前一样一进门就脱胸罩什么的,洗衣机也是分开使用,甚至她晒衣服都是自己用干衣机晒,什么内衣内裤都不会挂到阳台上给我看一眼。

        她的自我保护的确做的不错,但其实我的坏点子并不少,我在家里的各个地方都安装了监控,就是为了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虽然没有直接享用她的身子,但是在她一脸无知的时候偷偷观察她想必也很刺激。

        “呲呲……”她脱掉了黑丝和浅粉色的小内裤,一脸平静的坐在马桶上尿尿,可她的表情和穿着却被我一览无余地捕捉到。

        我通过监控视频,拍摄到她在小便时的珍贵录像,而且几乎每一天,只要她在家里上厕所,我都能记录到她嘘嘘时的神态和仪容。

        每天的小内裤也自然是不重样的,刚好可以满足我窥视她的隐私的癖好。

        “哗哗……”洗澡的时候的她也会被我捕捉到,令人意外的是她洗澡居然会情不自禁地哼歌。

        但是因为念着我在外面,所以哼歌并不大声。

        但我就喜欢透过多个监控,目睹她洗澡的全过程,也顺便听听她沐浴的歌声,尽管并没有非常悦耳,但是这却让我更深入地了解了我的女神,在高冷中处处隐藏着可爱。

        她睡觉的时候很安静,一般都是左侧卧着趴下就睡,也没有怎么打呼噜。

        她好像真的不太懂性,明明是个这么杰出的女性,却偏偏没有开发自己的身体,找到让自己舒服起来的秘密开关。

        话说都二十七岁了,单身了这么久也不用小玩具,也没有自慰的习惯,想必这事也很难想象吧。

        但她的确就是有点不食人间烟火,若不是我在她破处那天跟她尽欢了一晚,恐怕还真怀疑她是什么性冷淡呢,现在看来,人家只不过是没有这种癖好而已。

        我们就这样住在了一间屋子底下,我连家都没怎么回过,母亲现在的身体状况也好了很多,基本不用我怎么操心。

        因此我现在急切地想要攻略阮雅铃,让我不仅仅可以占有她的肉体,也可以得到她的偏爱。

        但是感情这件事,欲速则不达。

        尤其是阮雅铃这种谨慎的女孩子,现在只是我没有很明显地表露出我对她的喜欢,所以她才对我没有那么强烈的戒备。

        但是一旦我被她捕捉到什么缺点,基本上就得凉凉了。

        于是我很矛盾地边用监控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每天都好奇着她漂亮的穿搭里会有什么样的玄机,只有等她上厕所时才能看到她每天穿得是什么内裤,边在她的面前表现得温文儒雅。

        本来我这种一般般的男性,也没有什么特点值得吸引如此美貌的女神的,但是我的伪装似乎非常够用,渐渐的,她开始跟我会有很多话说,不再像以前那样拘谨。

        因为我比她大一岁,所以她很自然地叫我凡哥,不知道比同事期间亲昵多少了。

        而我还是“雅铃雅铃”地称呼她。

        一些日常的家务,做饭洗碗,收拾客厅什么的我们也会分工合作,如果只有夫妻才能说是“相敬如宾”,那么我们的关系也在同居的生活中不断升温。

        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是法律规定这么合理的理由,即使是尼姑都得动了春心,更何况是阮雅铃这个本来就性欲正常的女人呢?

        “这个猪肚鸡好吃!”她常常赞叹我的手艺,其实她自己也会做饭,但是在我亲自下厨之后她便会成为我忠实的小迷妹。

        尽管她看待我依然是像关系不错的朋友一样,但是一些东西还是会不自觉地触动她。

        “你没放胡椒诶,你也不喜欢吃胡椒吗?”她有些好奇我为什么做菜会那么合她的口味,明明家里什么调料都有,却偏偏没有放她不喜欢的胡椒。

        “我记得你说过你不喜欢吃胡椒吧,我都有些好奇你为什么要买胡椒粉了。”

        我哑然失笑地解释道。

        但其实作为一个细节控,再加上监控的存在,她的喜恶完全就被我牢牢掌握。

        无论是微小的情绪变化,还是她的情绪波动,我都能敏锐的捕捉到,并适时做出调整。

        我研究过她刷的短视频,其实不乏恋爱博主,但虽然作为工作狂的她还是多和法律相关,但是哪怕高冷如阮雅铃,也是渴望得到男人的偏爱的。

        她喜欢帅哥这种事,我自身条件无力改变,只是简单地换个发型就能让她有焕然一新的感觉。

        她本身很高冷,却不喜欢高冷的人,因为她天然就很被动,她很喜欢温和的谦谦君子,尤其是注重细节的暖男,这恰好就是我的长处。

        曾经生活的打磨让我磨砺出逆来顺受的脾气,海纳百川的度量也是我为人处世的招牌。

        而细节的捕捉恰好源自于我对她全方位的监控,她渐渐的觉得我很懂她,跟我在一起也没什么烦恼,于是我们的感情也逐渐迈向了新的高度。

        “胡椒我又不是不能吃,方便客人做客的时候嘛,总会有人喜欢吃胡椒粉的。”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的眼睛,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怎么记我的话记得这么清楚?”

        我并没有表现得非常热诚,而是一眼就看出她在考验我等我露出狐狸尾巴。

        只要我明确地说出是专门记得她的话,她便会觉得我有图谋不轨的心思。女人啊,真是口是心非。

        “那是因为我妈也不吃,所以能够一起记了呗。”我也装得非常随意,却在不经意间让她否定了原来吊我的话的想法。

        “是纯洁的白色内裤呢……